这谢宁……竟是连他怎么弄钱都想好了。
“行!”
“我答应你,天黑之前二十一万两银票,会一分不差给你!廖大人在这,我说到做到,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大哥治病!”
青霉素原液,一滴可抵上后世一盒。
卢霆的羊毛瘟并没有那么严重。
起码要比石岗村的病患轻得多,他之所以哼哼唧唧痛苦万分,那是因为他岁数大,平日又养尊处优,自然一点病痛都承受不住。
有二十一万两银子,谢宁行针,摁穴都不用旁人插手。
一刻钟后,卢霆被插成了满身是针的刺猬。
但从面相上看,确实好了不少,起码没那么吭叽喊疼、喊娘了。
卢轩见此,大大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仍旧挂着愠怒。
谢宁对吴大夫道:“吴老,半个时辰后,着人拔针,牛黄、犀牛角、麝香……黄芪这几样药材,需得尽快制成中成药,然后交给我,还有这几样……五灵脂,戌腹米,望月砂,秋白霜,水仙子、血余炭这几样药材一日三幅,从明早开始喂他服下!”
吴大夫听着谢宁吩咐,前几样还算是正常,到了后面听见五灵脂,血余炭直接脖颈僵硬,跟不会转了一样,神情堪称惊吓地看着他,“谢、谢宁啊……后面、后面那几样药,你确定要给卢老家主用吗?”
谢宁一本正经,憋的脸皮生疼地道:“确定,只要有了这几服药,再加上我的神药,卢老性命无虞!”
卢轩去搞钱。
刘喜成紧跟在廖吉昌后面,好似跟屁虫。
要到午饭时候,廖吉昌带着谢宁往出走,走到回廊他脚步一顿,道:“谢宁啊,你刚才开的那都是什么药?怎么吴老那般吃惊?”
据他这些日子接触,官府的医官开药,多为清火的金银花、侧柏叶之类,谢宁口中那些什么望月砂、什么秋白霜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关帝庙内医官穿行,各世家侍疾的子弟来来往往。
白城清凉的风吹来,叫人身上一阵舒爽。
谢宁四下看了看,咳嗽了下道:“五灵脂是老鼠屎,戌腹米是狗屎,望月砂是兔子屎,秋白霜尿霜,血余炭是人的头发烧成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