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他唇角压着笑,一只脚突然横插到武成王根他中间,挡住了谢宁的半个身子,他道:“王爷给谢宁准备名师,乃是一番心意,徒儿,还不谢谢王爷!”
……
……啊?
谢宁一愣,转头不解地看向廖吉昌。
就在这时,关帝庙内染病的众多世家子弟和掌家人全都走了过来。
就连季俊山也在其中。
谢宁朝廖吉昌使劲拧眉。
廖吉昌劳神在在,咳了一声,“王爷,我这学生出身乡野,规矩上差了些,王爷的好意,本官代他心领了!”
说完还不忘看向谢宁,饶有深意地挑衅笑了下。
那意思仿佛就是,小样,不当我的副手,那就当我弟子。
我还治不了你了?
急冲冲赶来,着急让谢宁救命的众位世家家主,刚好听见廖吉昌这一句徒儿,当即一大半的人都瞪圆了眼珠子。
好几伙!!!
这才几天,谢宁就从一个狗屁后台没有的泥腿子、庄稼汉,摇身一变竟成了西北节度使的徒儿!
这登天的梯子也来得太快了些。
“谢三元……他、他是廖大人你的徒儿?”
别说众世家家主,就连武成王也是大吃一惊。
西北好不容易出来个小三元,他还预备着招揽过来,当府中幕僚,亦或是培养着,待来日进入朝中为官,成为他武成王在朝中的棋子。
“寥大人怎么突然收徒了……”武成王笑容有些尴尬,“之前怎么没听说!”
官场中人说话,向来不知脸皮为何物,扯谎跟喝水一样丝滑,脸都不带红的。
廖吉昌颇为自傲地道:“王爷,您可能是忘了,下官也是从科举上考出来的,还是三十年前的殿前榜眼呢,谢宁他不知从何人口中听得下官的往事,对本官佩服不已,非要投入我的门下,我瞧他有几分聪慧,还有几分下官当年的风采,这才勉为其难答应了!”
什么玩意?!!
廖吉昌一席话,着实让谢宁大为震惊。
震惊得都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竟然会有人扯谎连草稿都不打。
这是算准了,谢宁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