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叫黄历!”
纸上被他画成三行,每行十个小格里面都标注着日期,这样的类似黄历的小格子,他一共画三张。
谢宁胳膊揽住许婉,压着她的腰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刚沐浴过后的女人,带着一股潮湿的香味,常年不见光嫩白的肌肤上挂着水珠,谢宁指头在许婉下颌之下不轻不重地拈了一下,惹得许婉细腰猛地抖动了下。
“你摔伤是在三月末。”
谢宁搂紧了许婉的腰,额头顶在她的尖尖下颌上,声音逐渐地道:“现在马上六月就快了……”
自个丈夫说的就快了,是什么意思,许婉当然明白。
但是就为这事,谢宁他还特地画了个黄历……
许婉周身被他弄的又热又痒,一股升腾的热气仿佛将她牢牢掌控,她有些难耐地道:“你、你怎么还画这些个东西!”
“画这个怎么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为了怕你怀孕压迫到骨头,你相公我都忍了多久!”
谢宁手上嘴上占尽了便宜,他闷声笑道,“忘了你男人是小三元?画作虽然不是我的强项,但秘戏艳词这些你相公也是会的,等你骨头长好了,我一样样教给你,咱俩就夫妻炒菜一道上好好研究!”
说罢,谢宁起身,将许婉打横抱起。
“相公要教你的还有很多!”
“今晚先吃鸡!”
谢宁大笑一声,“小谢今晚也可食用!”
季俊山一直想见谢宁一面,跟他好好聊聊,不管是之前的过节,还是父亲交代的事情。
但一连上门两天,谢宁住的那个小院子,全是和尚老道咿咿呀呀地符纸香烛闹起来没完。
到了第三天,季俊山终于忍不了了,他主动走到谢宁身边,看着院子里和尚老道各念各的经,“谢兄,你家这是……”
谢宁正专注着看一群人给吴俊源招魂,心里还反复地琢磨,万一这玩意要是有用,吴俊源醒来以后,他也整一个,万一能回去呢?
他爸妈还等着他呢。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他穿越都这么久了,没准他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把他给烧了,他要是再回去不就是连个身体都没有的一绺孤魂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