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赵小脚受伤的地方,却被赵小脚惊叫着躲开,那架势就跟良家妇女被流氓调戏了一般。
谢宁揉了揉刺激过度的耳朵根,道:“天使大人,切莫惊慌!”
显然,感觉自己被非礼的大太监根本没听见,谢宁说什么。
吴俊源见此,用力拍了拍赵小脚的肩膀,“别喊了!再喊把你丢出去!”
马车里这才归于平静。
谢宁道:“我先给天使大人治伤,但是我给您治好之后,您得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说话的机会?
赵小脚心想,他人都被绑走了,想说什么还不是随便你?
他见谢宁他们二人,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瘦如干柴,哼了哼鼻子,佯装镇定道:“你最好搞清楚杂家是谁?若是杂家少了一根毫毛,杂家保证你俩日后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吴俊源面对赵小脚无效威胁,连连附和。
脚伤并没有多严重,就是个正骨的事。
简单一下,赵小脚便感觉扭伤处不疼了,随即表情有些诡异地看着谢宁。
谢宁坐好抬手规矩地行了个礼,他道:“下官云州府谢宁,乃是节度使廖大人的入门弟子,如此跟天使大人说话实属无奈,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你是廖吉昌的学生?”
赵小脚大惊。
他赵小脚乃是天子跟前最得脸的太监,是把皇帝从穿开裆裤伺候到大的大太监,便是中宫皇后、东宫太子见了他都要礼遇三分,廖吉昌这等封疆大吏虽是位高权重,但见了他也一样要忌惮三分。
廖吉昌的学生,倒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挟持他?
是活腻歪了不成?
赵小脚反应过来,“你、你就是谢宁?”
就是那个反复震惊他,叫他连夜给皇帝不远千里上折子大夸特夸的谢宁?
赵小脚顿时恨不能能扇自己两个耳光。
“是,晚生正是谢宁。”谢宁不知他心里想什么,他淡笑道:“此次我冒大不韪来找天使,是有两件事要说。”
“你说。”
好歹是天子跟前待着的人,镇静下来之后还有几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