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脚尖利的嗓门跟鼓点似的大喊大叫。
有了他的侍卫加入,战局瞬间扭转,后来的那波杀手像是不杀了谢宁不罢休,见来了帮手,刀子更加不要命地往谢宁身上招呼,而先前来的那三个杀手,跟赵小脚的人动手没两个回合,口哨声一响霎时间撤退到林子里。
没一会功夫,剩下的杀手死的死,跑得跑。
吴俊源撑着刀让自己不至于摔倒,谢宁连忙掏出随身携带常备药,塞他嘴里。
“啊……”吴俊源一口气卸松老长,“总算是有惊无险,沉香楼那个姑娘!小爷我今晚就要拿下!”
谢宁:“……”
都成血葫芦了,拿你奶奶个头。
吴俊源被扶进车里,草草包扎过后,人便失血过多昏睡了过去。
谢宁用布条勒住手臂上的伤口。
好好的一驾马车,顿时充斥血腥味,赵小脚拍了拍胸脯道:“老天呢,你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吓死手!得亏今个遇上我了,要不你俩的小命都得玩完!”
谢宁长长喘了一口气,靠在车厢上。
今个的确是多亏了赵小脚。
若不然他跟吴俊源此时都得成了刀下冤魂。
“赵叔,今个这事我记着,我谢宁欠你一条命!”
“命不命的,这再说,杂家既然看你顺眼,叫你大侄儿,就没把你当外人!”赵小脚心眼里装的全是银子,他瞥了谢宁手臂上的伤口,道:“大侄儿啊,杂家上次跟你说的盐引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谢宁一听眉头瞬间皱起。
赵小脚继续诱惑道:“这贩盐的生意可是一本万利,谢宁侄儿我跟你讲,你守着榷场这么个金鸡窝,只拿朝廷的俸禄才几个钱,听叔的,叔绝不会害你,有杂家在,便是有人告到陛下案头,杂家都能想办法把折子撤换出来。”
“再说,也没人敢在杂家的头上动土。”
“有杂家保你,你还怕什么……”
谢宁一听贩盐就迷糊。
这老太监,钻钱眼里了,就知道盐也不怕把命齁没。
谢宁被他墨迹得不行,只好两眼一闭装晕。
有杀手官道上刺杀官员,大白天行凶,重伤的还是赤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