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没地方撒邪火呢。
敢往他媳妇身上泼脏水。
直接找张统领抢了先。
廖吉昌对他这做法,有些看不过眼,但也没说什么。
大兵头子抢东西,还有理可讲?
许家当天就被扫荡一空,连下人们睡觉的被褥都给烧了,许老爷本人更是,一把骨头给拖到太阳底下跪着暴晒,许家男丁各个挨了顿胖揍。
等西北边军抢完,谢宁大摇大摆地走到进许家。
他鞋底踩着许老头的脸,低声斥问,“他家是否有个叫许婉的婢女?”
许老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云州城诬告,被人谢大人找上门来报复。
许家当下改口,连连保证,没有、根本没有,全是误会一场,连夜就要去云州城撤诉。
谢宁也没让他们白搬,一张五十两银票扔在许老头脸上,连地契带医药费就这些。
不服就爱哪告哪告。
赵夫人跟许家作了几十年邻居,瞧谢宁行事如此强横,跟强盗无异,想要出声劝上两句,但一想到许家人的所作所为,还是放弃了。
天作孽犹可恕。
人作死,都活该。
谢宁是廖吉昌的入门学生,两家人住着,来来回回出来进去,都打照面,人许婉是谢宁的媳妇,小两口都在廖家住俩月了,你许家突然说小三元,谢宁谢大人的媳妇,是你家女婢?
给多钱,脑袋被门挤了都不能给这等蠢招当出头鸟。
民斗不过官,许家被谢宁收拾是板上钉钉的事。
卢家叔侄一点都没意外。
他们出这等损招,纯纯就是恶心膈应谢宁。
他不是能么?
那就让他老家、后院四处着火,自顾不暇。
拿了五百两,给赤甲军的两个总骑,卢轩的心头总算是落下一块大石头,那两个总骑姓方的、姓裴的连连答应,会尽快帮着追查找回货物。
若不然,光这十来万两的损失都要让他们喝一壶。
那可是两个部落一起定的货物。
也关系到他们卢家的声威,如果这次货物不能及时追回来,不能给胆敢朝他们卢家动手的人回以颜色,他们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