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这些水稻长这么高,知道要多久吗?”
“你们自己看看压倒了多少!”
毛毛的狗狗眼里装满小心翼翼,大橘也收了爪牙。
吴鸣本想站在路边抽根烟,发现烟盒空空,无奈,只能挠头。
傍晚的余晖被山掩去大半,男人见山脚下跑来一个穿碎花的臃肿身影,嘴里一口听不懂的乡音。
“狗¥娘养!”
“小炮仗,还有比你更像炮仗的呢,你看”吴鸣指着远处穿碎花的大娘。
一回头,尘土飞扬——
少女的倩影出现在百米外,毛毛和大橘跑得更快。
“喂!你跑什么!”
“那位大娘说要打死我们!不跑等着吃席吗?”
白虞跑得飞快,一路尘土飞扬,小脸染上红晕,汗珠顺着鼻梁滑下。
不多时,吴鸣两手狂抡,像龙卷风一般擦过少女身侧。
“你个没良心的,不告诉我,大娘会泼粪!”
“我可是刑警支队长,这事传出去,没脸活了!”
身后的大娘,持着粪勺追出二里地,嘴里骂骂咧咧没停。
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后,昏黄的路灯亮起。
吴鸣手撑着树杆,喘息如牛,汗如雨下,幽怨注视着单手叉腰,跑来的少女。
“不跑了,岔气了。”白虞叉着腰,嘴都跑白了:“你车呢?”
一滴豆大的汗顺着吴鸣太阳穴滑到下颔线。
他喉咙冒烟,嘶哑道:“停在稻田边。”
“”白虞杏眸半开,喘息半天没缓过劲,顺势坐在路边,摆手:“我一步不想走了,这路边一辆车没有,你你去把车开过来。”
男人伸手把少女拎起来。
“不是有线索了嘛,直接回村里上门找线索。”
“等等”白虞止步,满眼慌张:“万一大娘挑着粪桶在你车边等,咱俩这不是送上门吗?”
“大娘泼粪固然可怕,你想想马露,一个人面对周岐山,害不害怕?”
吴鸣对上白虞视线,不过两秒,视线挪动,落在少女圆润下巴的汗珠。
他鬼使神差般,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