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的心。
因为她明白,懦弱换不来安定,只会让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得寸进尺。
所以,她视死如归,即便被狠狠摔在地上,也立马爬起来。
半边脸摩擦出血痕也不喊疼。
就在她被几个二流子压在村口的泥巴路上时,一声凄厉的猫叫响起。
是大橘!
它带着老婆孩子们,气势汹汹地赶来。
一上来,就给黑胖子挠成大花脸。
“哎呦卧槽!哪来这么多野猫!”
“胖哥,可不能被咬了,等下要打狂犬疫苗,我不喜欢打针。”
“快跑快跑!”
尖锐的猫爪挠人可疼,下就把他们打退。
大橘坐在白虞身侧,‘喵喵’叫着像是训斥她出门怎么不叫它?
那天,警察来得很晚,但介于白虞和奶奶身上的伤情鉴定来看,村里那几个二流子也被请去警察局喝了半个月茶。
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奶奶本就身子骨差,被打了之后直接病倒,家里的钱都用来买药,白虞自个身上的伤,连个创口贴都舍不得买。
大橘每天急匆匆跑去山上,下来就带了几簇草药。
白虞闻了闻草药,碾碎敷在奶奶伤口上。
大橘‘邦邦’给她脑袋打了两下,夜深又独自跑去山上。
再下来,不止带了草药还有新鲜的蘑菇。
大橘的老婆们时不时会叼来一条鱼。
虽然不大,但胜在数量多。
生活拮据的白虞,偶尔还能喝鱼肉蘑菇汤,补充营养。
白虞顾不得身上有伤,每天去种胡萝卜,眼见着家里米缸见底,兜里的钱也没了。
夕阳斜洒进院子,把黄土地晒得金黄。
黄狗趴在门口,橘猫路过冷不丁给它一个大逼斗。
黄狗憨厚,总是被大橘欺负,两只从小玩到大,白虞早就习惯。
少女洗了个冷水澡,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的三只鸡发呆。
本来计划奶奶生日吃一只,白虞生日吃一只,还有一只过年吃。
现在家里穷得掀不开锅,再不吃点肉,白虞都快没力气种胡萝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