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晚上你做了什么?”
男人强自镇定,不敢与两人对视。
回忆起,3月28号,他就忍不住地冒冷汗,说话都有些颤抖。
“3月28号晚,我……我开车回老家吃席,那条路没有路灯,还是土路,我开得很慢。”
“然后吃完席,第二天我就回京市……上上班。”
少女摸着下巴思忖:“你省略了很多嘛。”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你看着年纪轻轻,你也是警察?”
周岐山上下打量白虞,觉得她顶多是个大学生。
“嘿嘿,我不是警察,他是就够了。”少女莞尔。
“我看你们都不是警察!”
周岐山摁了护士铃,大有要把吴鸣和白虞扭送去警察局的气势。
白虞给吴鸣递了个眼神,他拽了拽狗绳,毛毛这才从门外走进来。
“带走!这条狗疯了!快带走!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救命!救命啊!”
“你们想害我!”
“不是给它安乐死了吗?带走带走!”
周岐山一见到毛毛,顾不得身上手脚打了石膏,一整个翻身摔在床下。
哀嚎声如雷贯耳!
“3月28号晚,你带着毛毛一起回的老家,对吧。”
白虞言辞恳切,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周岐山看到那条巨型阿拉斯加,浑身抖颤,甚至腿间还流出一股臊水。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是肇事逃逸!”
“这条狗是疯狗!你们带过来,是想要我的命吗?”
周岐山扶墙缓缓站起。
虽然他浑身裹满了白纱,但毛毛还是能够通过气味认出周岐山。
冲着他‘旺’了一声,便把人吓得腿软,重重跌坐在地。
周岐山的言语中不乏恐惧和慌乱,是对毛毛的恐惧,至于为何提起3月28号会如此慌乱。
吴鸣还在观测。
不等白虞再多问几句,病房门被人打开。
好巧不巧,就是白建树带着几个保安。
“病人需要休息,禁止喧哗,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