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更加委屈。
“爸,这件事也怪我,如果我没有吃那日方夫人夹的虾,就不会海鲜过敏,在林宅歇下。”
“娇娇,你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你可知道你还没嫁人?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
白建树看着分外听话的女儿,眼中更是心疼愤恨交加。
方夫人脸色铁青,而一侧的吴鸣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手瓜子,开始嗑起来。
‘咔’的一声脆响,白虞闻声看去,把吴鸣手里的瓜子夺去大半。
“别人还能怎么说,说白玉娇爬床咯。”
白虞担心场面不够乱,冷不丁一句话,搅得白建树差点气绝当场。
“你你你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品行拙劣吗?!!”
“我再品行拙劣,也不会大晚上穿条遮不住大腿的吊带,跑到一个男人房间里。”
“白虞!你当着警察的面还胡说八道,不知道造谣犯法吗?!”
白玉娇哭的声音嘶哑,脸上的抓痕泛红发肿,显得十分可怜。
方夫人胸口微微起伏,压下怒火,冷声道:“这件事,等小渡醒来,我问过之后,自然会给白家一个解释。”
她清冷的眼扫到白玉娇时,带了一丝寒芒。
若不是白玉娇对小渡的病情还有用,就凭借昨晚发生的事,早就被赶出京市了。
白建树觉得方夫人这话似乎有意苛责娇娇,但碍于林家的权势,他也只能暂且妥协。
他作为白家一家之主,心中尤为不快。
于是,把怒火转移到,对面嗑瓜子的白虞身上。
“方夫人既这样说,我白建树就等着,但这只把我女儿脸抓花的野猫,该作何处理?”
此时,桌下抱着两根帝王蟹腿,啃得憨香的大橘,虎躯一震。
白虞正要开口说,却先被白玉娇抢了话口。
“昨夜,林渡本来还好好的,可白虞突然破门而入,把林渡吓晕了。”
白玉娇满眼真切地看着方夫人:“林渡病情稍有缓和,白虞这般粗鲁一吓,才一夜梦魇,久久不醒。”
“白玉娇,你平时应该挺会做饭的吧?”白虞喝了一口海鲜粥,杏眸微眯,冷声道:“这么会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