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命握在上神手中,自然不希望上神有任何闪失。”刘晋回答道,整个身子都在那时趴伏在地上,宛如一条老狗。
玉鼎真人看着眼前的场景,想起两年前男人那桀骜不驯的模样,他的心头不由得涌出一股扭曲的快感。
“这就对了嘛,早知如此,刘县尉当初何必那般不近人情,害得令郎白白受苦。”
“刘某那时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已经心悦臣服!”刘晋大声应道。
这回答让玉鼎真人愈发满意:“好好好,老夫感受到你的忠心了,这丹药我也可以给你……”
听闻这话,刘晋的身子一颤,面露狂喜之色。
“不过。”但玉鼎真人的嘴角却忽然浮现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容:“你毕竟没带回我要的东西,这么给了你,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不会服气,所以你得受些惩罚,你可愿意?”
刘晋的脸上骤然苍白,似乎是知晓所谓的“责罚”是何等可怖。
但想到自己的孩子,他还是一咬牙道:“属下愿领责罚!”
得到满意回答的玉鼎真人,嘴角笑意更甚。
只见他一挥衣袖,朱红色的大袍下,无数毒虫落下,黑压压的一片,宛如潮水一般涌向刘晋,将男人的身形包裹。
于是,夜里的玉鼎观中骤然响起了一阵阵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
时值午夜,鱼龙城的街道上漆黑一片。
刘晋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一瘸一拐的回到了他的住处——位于城西的一处破烂的木屋。
丢掉县尉的官职后,在侯府的示意下,没有任何商铺愿意收留刘晋做工,儿子又变得痴傻,为了治病,他散尽了本就不多的家财,如今只能蜗居于此。
他的脑袋昏沉,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地一般。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伸手摸一摸自己怀中的丹药,仿佛那是他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
……
当他推开了门时,屋中传来一阵铁索碰撞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他吵醒。
刘晋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床榻前。
一道黑影猛然扑了上来,借着透过漏风的屋顶照下的月光。
可以看清那是一个眉眼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