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拥有着绝对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这种时候的他要比平时敏感数百倍,但显然陆宁并不知情。
克制住自己本能地想要将陆宁抓回来的冲动,告诉自己不允许低头,但烦躁的情绪一直灼烧着他的理智,顾临渊起身,忍了忍,最终还是烦躁地拿起一旁的外套离开了会议室。
陆宁回到寝室时,天已经黑透了,原本想要刷两套题的心情也不复存在。
她重新简单洗漱了一番,就准备上床休息,可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无法入睡。
不与顾临渊见面还好,见面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要顾临渊的信息素,想再闻一闻那焦灼湮灭的味道,不然的话,她浑身都好像泛着痒意,痒中又带着一点点痛,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企图这样缓解自己的不舒服,却最终以失败告终。
她爬起来,准备喝杯水降一降温,却不经意间掀动了窗帘,然后看到了站在楼下的人。
对方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衬衫,一向被他穿在身上的深蓝色制服放在臂弯中,顾临渊就那么站在她的寝室楼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等谁。
陆宁感觉到自己左侧胸口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那种痒中带痛的触感更强烈了。
陆宁将窗帘拉好,不想让自己再看,却在动作间引起了下面人的注意,顾临渊抬起头,黝黑的眸子直直地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刹,陆宁心中一紧,下意识攥紧了窗帘。
陆宁用意志力将窗帘拉好,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汗,身体甚至隐隐发烫。她下意识摸向后颈处贴着阻抑贴的地方,那里的腺体正一股一股地跳动着。
她忍不住想,这该死的发情期不会是又来了吧,不是说临时标记可以坚持一周的时间吗,怎么才过了一天就这么快发作了,顾临渊到底行不行,该不会是骗她吧?
就在她质疑顾临渊的时候,手腕的终端震动了两下,接着收到一条消息:「下来!」
没有起因,没有经过,没有结尾,无缘无故的两个字,突然出现在终端上,陆宁却很清楚,这是顾临渊发来的。
陆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披上衣服,下楼去问一问顾临渊,他的信息素到底有没有问题,为什么她还是会这么难受。
顾临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