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项目都中标了，怎么办？”
“两条路，要么硬着头皮接下来然后外包，要么故技重施。”
“外包对于我们来说是很不利的。如果是由第二顺位的其他承包商来接这个项目，价格一定会高出不少。”娄曦研醒悟了过来，这才看出了他眼神底下藏着的八百个心眼子，“替你保守秘密的结果都是我们兴建吃亏。”
陆延霆也不遮掩，“娄小姐可以拒绝帮我这个忙。最终的结果是利耀退出竞标，项目被其他承包商承接，价格一样会高出不少。”
她更进一步明白了这个男人此举的用意。他是早早的就把这件事情的结局给看透了，知道无论如何兴建这次都不会得到工程质量和价格双赢的结果。继而也意识到也许陆延霆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在为今天这个局面铺路了。而上一个项目，就是一个诱饵。钓鱼不成反被钓，娄曦研挺佩服他的！
“你这是抓住了我们兴建的软肋，知道我们已经离不开华庭康威了！”
“话不能这么说。谁让利耀非得同我们华庭康威作对呢！我们两家作对，得利的是兴建。有竞争才会有更多压榨的空间，兴建应该比谁都更能体会这句话的含金量。”只要娄小姐肯帮我这个忙，在双方互利互惠的前提下，我们华庭康威可以在竞标环节中长期提供比市场上更低的价格给兴建，这是我的诚意。”
娄曦研对他简直是刮目相看，“我本来以为你这个人挺豁达的，没想到城府这么深！”
“那要看人分事。”
“追你一次的代价可真大！”
陆延霆笑了笑，“你我也算是有缘，生意上的缘分。在利耀想要出坑的时候，我愿意接手。”
“这个忙，也算是考察，对吧！”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华庭康威毕竟是祖辈留下来的心血，我总得谨慎一些，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影响家族企业的发展。我的目的是继续与利耀抗衡，你的目的是找长期稳定且价廉物美的项目施工方。也算是件双赢的事情，这个忙你要是不帮，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你还真不是个善茬！”娄曦研伸出了手，“但，合作愉快！”
这一趟，陆延霆没有白跑。从咖啡馆出来后，他直接去了兴建，一边把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