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余大公子一表人才,多少人想与你家结亲呢。”
余山长明白诸县令的意思,可他并不愿意。
但方才诸县令才帮了他,他又不能直接拒绝。
只好反夸诸县令:“县令家的养的女儿也很是优秀。”
“咦。”
一声疑惑将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陈秀才。
他见余山长诸县令只提余莹莹而完全忽视宋清妤,便有些打抱不平。
余山长神色不虞,这个陈秀才家世显贵,自个儿也有才学。
在万松书院里头,名气并不弱于余铮。
而他的脾气又有些捉摸不定,常常会不顾场合令人下不来台。
余山长本不打算请他,可他也算是如今万松书院中最年轻有为的秀才。
季回安又想多多了解万松书院,若是不请说不过去。
再加上陈秀才与镇安伯家是族亲,他多少也明白赵知府上头联系的人就是镇安伯。
故而,不管陈秀才往日如何不羁,他也会忍着些。
“陈秀才有何高见?”余山长语气中也带些不满。
陈秀才倒是不在意,他总觉得余山长这人有些沽名钓誉。
平日里也对余山长不是很尊敬。
“季大人见谅,小人只是好奇。余大小姐虽然饱读诗书,可余二小姐分明更有才华。
为何余山长与诸县令只夸赞余大小姐,反而忽略余二小姐呢?”
“莫非是余二小姐诗会那日得罪过诸县令家的小姐?”
陈秀才这话不仅质疑余山长,更是得罪诸县令。
诸县令的面色难看,余山长也尴尬非常。
而宋清妤心里更是将陈秀才骂了个半死。
她装鹌鹑装了半日,就想能不惹人眼顺利脱身。
眼看着,季回安已经忽略过她,却又生生被陈秀才三言两语当做焦点。
季回安此番来余杭,处处听到的都是对余山长的夸赞。
仿佛余山长真是德行高洁,德高望重之人。
难得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自然很是感兴趣。
“这位是?”
“小人陈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