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她,我只希望她能不要出现在我和我家人面前。”
“我姑姑那性子懂的都懂。”提起纪柔,易施也忍不住苦笑。
他没再多聊这个话题,忽然想到什么,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听她说,你明天要去和她认识的一个开发商吃饭?听我句劝,你别去,她给你介绍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说认识宋家的那么多,全凭一张嘴,谁知道真的假的,又没人能去找宋家问证。”
知道易书月多半有别的想法,好歹是一起玩过几年的堂兄妹,易施还是不想她出现什么意外:“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别冒风险。”
易书月也不想,可她暂时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易书月没有回应,易施也默认她心里有数,转而提起新的东西:“说起来,我之前邀请你参与的那个企划,现在接近尾声了,大家准备搞个庆功宴,你愿不愿意来参加?”
“别的不说,你画画能力还是很强的。”易施开玩笑道,“不愧是京大的高材生。”
“可以。不过,你到时候先发我时间,我要看看有没有空。”
这算是近期唯一一个好消息。
易书月心里也烦着,这几天她比水逆还倒霉,周遭的事没一件顺利的。
陆瑶的事情,纪柔和开发商的事情,还摔了一跤。
“行。”易施耸耸肩,“你来得话我介绍我老婆给你认识,这个企划是她发起的。”
“好。”
两人又在外头胡扯了会儿,实在扯不出别的话题,算算纪柔和易母的聊天时间,打算回屋子里。
易书月膝盖还在疼,一瘸一拐地蹦跶几下,边上的易施看不下去,绅士地提出要不要搭他的肩膀。
易书月没拒绝。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口不远处的樟树阴影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男人坐在驾驶座,由于过度用力,他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暴起青筋,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神情晦暗不明。
待两人的身影进了门,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收回视线,踩下油门,打着方向盘掉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