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是个白痴！蠢货！心胸狭隘！为了这个掌权人的位置，都敢对老子下手了。更别提你过去对棠棠暗着来的那些下作事！真以为我不知道？！”
书永韬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却还梗着脖子辩道：“……可我也没想过真的要对你和书棠下死手啊，爸你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你！”
看着这个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不知悔改的小儿子，书东祥认命。
“罢了，你对老子做的事，老子认了！是老子教子无方！该！”
说着，他又紧紧握着书棠的手，没有了刚才的滔天愤怒，有的尽是无奈，是想不通，是难过。
“但是永韬啊，你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如此对棠棠啊……你忘了吗，棠棠还小的时候，你这个小叔有多疼她，为了哄她让她骑在你脖子上玩，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棠棠。你和书琴都是那般疼爱过棠棠啊……这些总不是假的吧……”
听到后，书永韬看了眼书棠，突然低头沉默。
怎么会是假的呢。
想当初，他是真的很喜欢很疼爱这个侄女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就是从父亲开始培养书棠做书家继承人的那一刻吧。
可若问他后悔了吗？
他还是会说：不后悔。
因为书家的一切就该是他的啊！
“等你和书琴出院后，就都净身出户吧。”说完这句话，书东祥的肩膀便彻底垮了，精气神也彻底耗尽了。
“大爷爷，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刚醒来，我们先回病房休息好不好？”书棠最在乎的，还是书东祥。
若是让她在书家和书东祥之间做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书东祥。
书东祥轻轻拍了拍孙女的手，浑浊的眼睛渐渐湿润：“从这一刻开始啊，大爷爷什么都听我们棠棠的。”
书棠和樱庭光陪着书东祥离开了病房。
来到病房外，书东祥便看到了一直默默站在外面的书哲。
书东祥只是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然后闭上了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至于书棠，自然也当书哲是空气。
樱庭光只是对书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