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医生、老师,不过是体面一点的服务人员。哦,写小说的作家就更不用说了,顶多只能用来歌功颂德、点缀升平。
直到他的宝贝儿子因为外伤导致高位截瘫。
受伤以后,凭借金钱开道,顶级的三甲医院可以进,着名的专家教授可以请,但总有一些高级病房、顶级专家,就算一掷万金也是他无法接触的。还有一些疑难杂症,就算世界首富、政界名流也没辙,必须依靠科研人员以及医生、老师们团结起来接续努力,经过无数年、无数代的奋斗,才能迎来胜利的曙光。也正是从那时起,他对顶尖科学家产生了景仰之情。
比如院士。
比如年纪轻轻就能发“四大”的某人。
徐生洲轻笑道:“我也就是老鼠扛枪——窝里横,在普通二本、三本面前能勉强挺起腰杆。在燕大、留美疯人院的高手面前,我就是个弟弟!”
“燕大、留美的博士,也未必发得了‘四大’吧?”因为调查徐生洲的缘故,让高一诚捎带也知道了“四大”和“四大”的江湖地位,“但我不明白的是,你那么有数学天赋,以后当个名校教授肯定轻而易举,甚至可能当院士、校长,为什么要去买那所学校?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拿那笔钱来改善生活条件,让你毫无顾虑地投身到科研中去,——甚至是什么也不做,安稳地享受生活,为什么要去买那种学校?”
高一诚的意思很明显,花一个亿去买那所无可救药的民办高校,完全是人间不值得!
徐生洲听完高一诚的话,眼泪好悬没掉下来:大兄弟,你以为我不想用一个亿在京城买个别墅或者200平米大平层,过上左手妹子、右手网游,混吃等死的快乐日子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所民办高校已经烂到骨髓里,就差几个黑人把它抬走吗?没办法啊,这可是那个见鬼的系统“赠送”的新手大礼包,连你都算系统背后操纵的白手套!
徐生洲叹口气,随便找了个理由:“作为师范大学毕业生,谁还没有个教育改革的梦想?而我又对高等教育情有独钟,但公办学校不让随便改,我只能冲民办学校下手,所以——”
“……”高一诚满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愿揭穿,反而虚情假意地赞誉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