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校验方法可比扔硬币靠谱多了。有赖于此,进度竟不输给衡平,而这种在时而牛必、时而煞必之间反复横跳的感觉也让他沉迷不已,渐渐体会到做科研的痛苦,也找到了做科研的乐趣。
就在他和衡平赛着劲儿往前努力的时候,张安平领着成老爷子登门拜访。
鸠占鹊巢的徐生洲赶紧起身,准备端茶倒水。成老爷子在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止住忙乱的徐生洲:“过来、过来,不用倒水。我就是闲着无聊,到处转转,顺便来看看你的情况如何?毕竟我还是你名义上的指导老师。”
徐生洲顺手拿过几瓶矿泉水放在两人面前:“谢谢成老师关心,我最近挺好的。”
“你那篇投《annath》的论文,审稿到了哪个环节?”张安平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前几天刚awaitgreviewersres(等待审稿意见),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返回意见。”
张安平长松了口气:“论文能过主编那一关,被送到审稿人手里,就已经是成功了一半。要知道一半以上的投稿都在这一环节被拒。你不要着急,现在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成老爷子问:“那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除了上课,就是参加衡平老师的那个校级课题,顺便学点东西。”
“有收获吗?”
“有!通过学习,我对向量丛理论有了较为深入的理解,最近正在尝试着证明任意秩的广义theta函数空间的分解定理。到时候请成老师您多多指点!”
成老爷子摆摆手:“代数几何那方面的东西,我懂得还没有你多,能指点什么?‘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凭你现在的水平,应该已经超过很多代数几何方向的博士生,既然走到了这么深的程度,以后的路就要靠自己来摸索,不必再事事求人指点。你要是学概率论,说不定我还能指点一二。”
徐生洲还没想好怎么说,张安平倒是接过话头:“老师您这就不知道了吧?其实小徐对概率论也是颇有研究。”
“哦?还有这事儿?”成老爷子的眉毛跳动几下。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前些日子,我收到京城科技大学侯百岁教授的邀请,让我去参加他学生的博士论文答辩。侯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