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不说是你,就是杰青、院士,也不敢说一本综合性期刊里的文章全都能看懂,关键还是要看自己研究的方向和近期学界最重大的成果。”徐生洲话锋一转,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当然做研究,不仅仅是看书、做题、翻期刊,像讨论、听讲座、写论文、参加会议也同样重要。特别是写论文,文章不写半句空。这些年你写过什么论文吗?”
没想到巫逸林居然很肯定地点点头:“是写了一点,不过可没有你写的那么好。”
徐生洲暗笑道:你要是能和我一样发“四大”,也早就破格保研啦!不过他旋即醒悟过来,只怕巫逸林说的,应该特指自己发在《数学月报》那三篇论文。囿于英文水平,自己发在“四大”上的论文,巫逸林一来不太可能接触到,二来哪怕接触到了,也不太可能看得懂。
“那我能拜读一下吗?”徐生洲客气地问道。
“可以啊,我上去拿一下。”
巫逸林快步上了楼,几分钟之后又气喘吁吁地跑了下来,手里拿着几本花花绿绿的杂志,还有十几页打印纸:“这些是我发表在期刊上的,不过不是中文核心期刊,有我论文的地方都折了起来。这些打印纸是我最近写的,有的投稿了还没有返回意见,有的还没有来得及投稿。请您过目!”
徐生洲接过来,先看了看杂志,除了一本《大学数学教学研究》还像点样子,其余都是些为了中学老师评职称而存在的刊物,根本上不了台面。当然,杂志差不等于论文差,像屠呦呦先生获诺奖的论文、张亭栋先生诺奖级成就的论文,都是发在比较一般的期刊上。
他又翻到折页的部分。
现在论文写得多了,看得也不老少,对论文价值的判断虽然还比不上衡平,也算略窥门径。一篇论文拿到手里,有没有真东西,已经能看出个大概。巫逸林的几篇论文,除了讨论教材中某个不等式的推广、某条定理的有趣运用,就是某道题目的一题多解,可以看得出他对教材吃得比较透,但也仅此而已。
徐生洲又看了看那十几页打印纸,大体也是同样套路。
从纯粹的学术角度来说,这些论文没有任何价值,全是一文不值的垃圾。写这样论文,应该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而不是全力以赴的科研。他怀疑,江北师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