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镇不住他。”
徐生洲这才明白为什么要把白老爷子放在第一位。
衡平又指着名单说道:“瞧瞧,白老爷子算国内代数几何的第一代,田子良算第二代,魏子舒、于晓鹤算是第三代,到你这儿就算第四代了。四世同堂啊!”
“那你算第几代?”
“我?现在算是35代吧?如果未来十年内,我能混到杰青,就能挤进第三代。如果混不到,就算第四——不对,就根本没必要排我的辈分了。”
徐生洲点点头,拍了拍衡平的肩膀:“等我读博,会跟着邱欣东院士学习一段时间,也算是拜入了邱门,当上了田子良院士的师弟。按辈分算,我也应该是第二代,到时候衡老师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叔’,你这第三代不就续上了吗?”
“滚!我对你有半师之谊,没让你拜师就不错了,你还想当我师叔,想反天啊你!”
徐生洲又把名单看了一遍,有些疑惑低问:“答辩秘书是谁?”
衡平没好气地说道:“在你面前站着呢,都没看到?对,就是我!”
这份答辩委员会名单一公布,不仅在京城数学圈内引发强烈的反响,在私信圈也是引发了不小的热议,被不少人誉为“最强硕士论文答辩阵容”。答辩那天,徐生洲罕见地穿上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一副出席婚礼的即时感。他倒没什么,任红山却像春天里的母猫,在宿舍里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一会儿提醒这个,一会儿提醒那个。
徐生洲被他绕得心烦:“你就不能坐会儿?”
“我紧张啊,坐不住!”
“是我答辩,又不是你答辩,紧张个毛线?!”
“你听没听过那首歌,《为你欢喜为你忧》?”
“……”
徐生洲决定提前去答辩现场,避开这个外表粗豪、内心闷热的家伙。没想到他提前一个多小时到现场,教室里竟然已经来了不少人,也不知道是来旁听观摩的,还是单纯凑热闹的。甚至还有记者端着非常夸张的单反相机,不停“喀嚓”“喀嚓”乱拍。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大肚子,不禁愕然失声:“赵主任,你怎么来了?”
赵琛一张肥嘟嘟的大脸笑得稀烂:“您看这事儿,不仅是领导您人生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