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有互相学习,丰富自己学识的想法。这些天,研讨会跑腿、联络的活儿,基本上都是石新科在负责。
除了石新科,徐生洲遇到什么问题,还找到肖和平帮忙。
怎么说肖和平也是杰青,国内外的学术会议不知参加了多少,不仅对各种会议的组织、议程轻车熟路,尤其对学界各种秘辛更是了如指掌。比如一听说徐生洲婉拒了田子良,拜入邱欣东的门下,马上就说道:“那你就别给燕大那帮子人打电话、发邀请函了,请了他们也不会来。”
“为什么呀?”石新科惊讶出声。国内研究代数几何的人不是很多,而以燕大数院最为集中。这些天为了邀请燕大的人参会,他可是打了无数电话,费了无数口舌。
徐生洲倒是隐约知道一点:“就因为邱老师和田老师两人闹掰了?那也不至于影响到我啊!”
“嘿,还真就这么至于!”肖和平很肯定地回答道,“不仅国内,包括国外,其实很多门户之见,最初就是两个人看不顺眼或者观点不同,自然也有使了绊子、权利之争什么的,闹得世人皆知。到了后来,两人都已经功成名就,对这些过往看得淡了,只是碍于情面、地位,不好服软道歉。可他们弟子就不同了,本身相互之间没什么仇恨,但与另一派的仇恨已经成为他们一派的基因和标签,只要成为弟子、学生,就必须继承这份仇恨,甚至会变本加厉、水火不容。邱田之争就是如此。”
徐生洲有些无语:“咱们国内数学本来就是二流水平,还搞这种党同伐异?”
肖和平道:“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这跟学术水平有什么关系?以前邱、田两人闹翻的时候,开学术会议还可以同时邀请他们,顶多是不在一个会场出现。现在好了,有邱无田,有田无邱,只要邀请了邱门弟子,田门弟子就会自动回避,反之亦然。所以你们也就别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石新科已经二十五岁,比徐生洲还大两岁,却依然青春热血,闻言不禁眉头大皱:“难道就没有办法破除这种门户之见?”
“难啊!门户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双方都在学界有较大的影响力,相互别苗头,才会形成。而现在咱们的项目、奖项、头衔甚至是院士,都是由圈内大佬评出来的,导致只有紧跟大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