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过95以上的高校,更不用说其他连双一流都不是的学校了!只是没想到你会想得那么远,如此看来,红山兄是也准备读博?”
任红山顿时有些底气不足,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来:“想是有这个想法,只怕自己没那个天分,到时候想拿学位又没有成果,想要放弃又心有不甘,到最后进退两难、痛苦不堪。”
徐生洲道:“读博肯定是痛苦的,但痛苦之后的收获也肯定是最甜蜜的。读书做学问,必须得有向死而生、向阳而活的决心和意志。”
任红山突然像小舔狗一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徐生洲:“要不,洲哥你帮帮我呗?”
徐生洲被吓一跳:“帮?怎么帮?!”
“你看你一年之后博士毕业,我才研二。就凭你连发那么多篇‘四大’的光辉战绩,留校或者去别的高校,完全可以弄个副教授、博士生导师,到时候我去申你的博士,做你的开山大弟子。有你的指导,我想不毕业都难!嘿嘿,怎么样,洲哥?徐神?”
徐生洲没好气地说道:“人家都是‘多年师徒成兄弟’,你倒好,想着‘多年兄弟成师徒’?别做美梦了!首先,我没那个能耐一毕业就当教授、博导。第二,就算哪个学校眼瞎,请我当了教授、博导,我的专业方向也是代数几何,而不是你学的概率论。所以,早点洗洗睡吧,梦里要啥都有!”
任红山就差没抱住徐生洲的大腿:“你是学的代数几何,不照样指导我概率论的题目?还指导得挺好?既然你觉得不可能,要不你先答应我,等你当了博导,第一个先招我,好不好?”
“不好!咱们兄弟不能乱了辈分,以后会成为笑柄的。”
任红山大急:“怎么就乱了辈分?你和章坚智老师都是成院士的弟子,按照辈分,你妥妥的是我师叔啊!现在章老师过世了,你这师叔不正应该接过担子吗?再说,这哪是什么笑柄,分明就是佳话,好么?!”
“那也不行。”
徐生洲也不清楚任红山为何会计较这种没影儿的事儿,对方像牛皮糖一样缠了好久,虽然还是没有答应,但也没把话说死,只说等以后再说,才算落个清静。
第二天早上,徐生洲起床后先去操场上跑了几圈,看到无数年轻有活力的师妹,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