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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老爷子直接打断了他的猜测:“别胡说,我说的是抄袭这件事儿。如果你一直寂寂无名,自然没有人再提起此事;只要你以后做出什么大的成果,或者评选什么重要奖项的时候,马上就会有人跳出来,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反过来说你抄袭卢某人的成果,利用邱欣东等人影响力逼他撤稿等等。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葫芦桉。这是有血泪教训的!”
徐生洲瞠目结舌:“还能这么搞?”
成老爷子气哼哼地说道:“你以为象牙塔内搞学术的有多高尚?比这下作的事儿还多得很呢!好在现在问题刚发生,很多事情还能说清楚,我们要该取证取证,该公证公证,把所有工作都做在前头,不怕他们以后搞什么变天账!”
徐生洲想了想:“既然邱老师他关爱留美数学中心的名声,不愿意给它留下污点,那就请他就此事做个说明,以后也更有说服力。”
成老爷子说道:“行,这件事我来跟他说。经此一事,你也要长个心眼,以后出去搞演讲、作报告,别什么都往外说,特别是未发表的新成果,更是不能轻易透露,因为你不知道台下坐的都是些什么人。”
徐生洲也很无奈:“我以为去的是留美大学,又都是邱老师看中的优秀人才,多少会矜持一点。没想到还是有人不讲武德!”
成老爷子道:“我们应该尽量有道德、守道德,但又不能完全信赖别人的道德,因为在几千年历史里,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太讲道德、太信任道德的人都已经在残酷的斗争中死掉了,能活下来的都是聪明人。像现在的学术界,就是聪明人太多,据说以前有人专门去各种学术研讨会上剽窃别人创意,你说都这么搞,谁还会在研讨会上讲干货?那么参加研讨会的意义又是什么?”
说到最后,他老人家气得直拍桌子。
徐生洲发狠道:“留美大学这么搞,反正从此以后,我是不会踏足留美半步!”
成老爷子却不赞同:“学术界的人有矛盾,讲究斗而不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再说,你入了邱门之后,和燕大那帮人本来就生分了,再和留美那帮人不对付,岂不是变成了孤家寡人?”
徐生洲道:“难道问题不是我们把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