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保存。这搬来搬去的,还有经这么多手,万一出现什么损伤,怎么办?如你刚才所言,每一幅可都价值连城!”
他全然不提那批画作曾经没有任何保护,在他办公室里堆放那么多天。
他这么说,就是不想惯着对方的毛病。万一哪天这些人脑袋抽风,让他把画作送到京城,或者留到文保局鉴定个几个月,难道也要乖乖听命?拒绝pua,从拒绝每一个过分的要求做起。
严三全一时语塞,然后反问:“你想怎么配合?”
徐生洲道:“我觉得可以这样,各位专家从京城千里迢迢赶过来,舟车劳顿,到了金陵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们学校展览今天是开放到晚上6点,从晚上6点到9点,专门为各位专家搞个鉴定专场,正好错开。如何?”
“就让专家们这么在展厅里站着看?”
“那再多准备几个塑料凳,累了可以坐着看。”
“……”严三全整个人都麻了,都说00后整顿职场,现在终于看到活生生的例子。他有些气急败坏:“不是,徐校长,他们可是京城里的领导和着名专家,别人请都请不来,你不能这么敷衍吧?”
徐生洲冷笑道:“既然如此,鉴定无非就是看看画作,顶多把塑料凳换成高脚凳,整不出什么花活。要不这样,晚饭我来安排,海参龙虾、鱼翅燕窝全都安排上,酒用茅台三十年陈,再叫女孩子来点才艺表演,保证各位满意。如何?”
关键是我敢提供,你们敢接受吗?
头上的乌纱帽还想不想要了?!
严三全咬牙切齿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丝丝冷气的话:“好,那我就照你说的,下午六点带人过来,直接进展厅参观鉴定!”
说完狠狠挂断电话。
————
徐生洲也是口嫌体正直。
尽管在电话里怼得严三全死去活来,但该做的表面文章一丝不落,什么欢迎横幅、电子屏幕,该有的都有。刚过五点四十,就带着黄柯、陶文霞等人来到图书馆门口,恭候京城来客。
京城那帮人估计也等得心急,甚至比约定时间还提前五分钟到,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走下中巴车,严三全作为接洽人员,忙不迭向徐生洲介绍:“这位是国立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