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黎田雅的厨艺可能确实不错,痛痛快快喝完两小碗瘦肉粥后,竟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众人见状,知道不好再多打扰,都轻声与成师母告别,然后悄悄退出院士楼。
到了楼下,张安平立刻摆出大师兄的气度:“今天还没出大年初五,老师身体又已大好,加上小徐前不久刚完成冰雹猜想的证明,可谓是三喜临门!今晚我组个局,咱们成门弟子在京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来。谁要是敢请假,马上革出师门!”
“好!”
没想到那几个中年师兄还没表态,黎田雅第一个表示赞成。然后他们才乱哄哄地点头称是。
徐生洲有些犯怵:“吃饭可以,能不能不喝酒?”
黎田雅笑吟吟地看过来:“徐师弟不会是个小趴菜吧?”
徐生洲振振有词:“众所周知,八零后喝不过七零后,九零后喝不过八零后,至于九五后,对不起,我们不喝酒,只喝奶茶!”
黎田雅白了他一眼:“你要不说自己是九五后,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师姐弟。”
“我要是说呢?”徐生洲是130斤体重、129斤反骨。
“这么说吧,我儿子比你小两岁。”
“……”徐生洲感觉自己像是被羞辱了。
“哈哈,我儿子是95年。”
“你们都不行啊!我闺女是93年的,要不是已经结婚了,怎么也要介绍给小师弟认识认识。”
徐生洲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就不该接这个茬。
张安平道:“别打岔!老周、老路、老彭,你们仨分头联系在京的各位同门,告诉他们,今晚上一定要来。小黎、老杨,你们去学校南门外的天外天订两个大包厢,就说是我订的,然后帮忙张罗一下。小徐,你跟我回去,帮我搬酒。”
众人齐声应诺。
张安平又补充道:“对了,我闺女是96年的,比小徐大三岁,正好抱金砖!”
徐生洲好玄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上了车之后,徐生洲仔细张安平的座驾。这是一辆至少有六七年的日系家庭代步车,主打省油,但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见车主对它很爱惜。只是没想到作为杰青、院长,也未能免俗,在驾驶台上放着一尊塑料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