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实这还不算很难,毕竟有前人探索过的路径可以依赖,每往前走一步,都是显而易见的收获。真正难的是匠心独运,探索自己独特的方法,你无法知道是在开头的第一步就走错了,还是在第二步、第三步时误入了歧途。”
衡平趁机替自己辩解:“所以啊,一边是普通但稳定的收益,一边是风险巨大、九死一生的投资,除了你这样头铁又有能力横推过去的猛人,正常人都会选择前者!”
徐生洲没有理他,伸手在墙报靠近中后的位置点了一下:“这个地方结论虽然没错,但推导过程明显不连贯。是有参考文献没放进来,还是省略了一些步骤?”
墙报作者连忙解释道:“是省略了一些步骤!制作墙报的时候,按照规定字号,排版就会有些超;如果全排上去,字号又会太小,看不清。我觉得没人会在意论文的细节,就在这里删除了一些步骤。对不起,这是我的论文,请老师过目!”
说着,他从书包里掏出几沓打印好的论文,恭恭敬敬地递给徐生洲、高健等人。
高健顿时亚麻呆住了。
他跟在边上看的很清楚,徐生洲是一边跟他聊天,一边很随意地瞄了几眼墙报。然后就发现了其中存在的问题?如果换成他来看的话,得一步一步推导计算,至少五分钟才能看到有问题的那个位置,然后还得斟酌思考片刻,究竟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作者的问题。绝对不会像徐生洲这么干净利落!
高健赶紧虚心请教:“徐神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徐生洲道:“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高健张大嘴巴:徐神,你是重新定义“一目了然”啊!
衡平道:“别那么大惊小怪。这才哪儿跟哪儿?徐神看博士论文都是这么一目十行!”
在徐生洲继续往前看第四张墙报的时候,文优谈赶紧在自己的小本子记下一句:“别偷懒!别耍下聪明!你的一举一动,导师全都一目了然!”写完他还在“一目了然”上画个圈,以示强调。
第四张和第五张墙报的作者,应该是同一个导师。
而且导师就在现场指导他们怎么张贴墙报、怎么回答参观者的提问。
他们的导师是位女性,应该不到四十岁,衣着举止都在细腻中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