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超过三行。——我在撰写的时候会特别注明,到时候高老师可以查阅。”
事实上,这三行在系统大爷眼里,只值一个“显然”。
高健却是感慨不已:“怪不得大家都说,普通数学家们几十年的辛勤努力,不过是为天才数学家节约一下午时间!我昨天下午回去之后,也抽空看了图多塞发表在j lond ath c的那篇论文,写得着实精彩。你要是让我写,两三年未必能写出一篇差不多水平的文章。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努力,只不过是大佬论文里的两三行!”
徐生洲道:“可能我们的毕生研究成果,在后人那里也不过就是两三行。”
高健道:“在后人那里留下两三行,对于徐神您来说,可能是不可接受的,而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研究人员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褒奖。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可以不眠不休,可以皓首穷经,甚至可以抛妻别子、孤老终生。但事实却是,在300年后,我们可能连个名字都留不下来。”
徐生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数学研究者很多,数学史却很薄。”
高健道:“别说数学研究者,就是现在会场里的衮衮诸公,除了那几位院士、院士候选人,又有谁能被数学史记住?能被学校的校史、院系史记住,已经是万幸了!每一想到这个问题,真的会让人心死如灰,斗志全无。”
徐生洲笑道:“可是你不努力的话,怎么知道自己是高斯、庞加莱,还是寂寂无名的张三、李四?”
就在高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会议进入了颁发钟奖的环节。
会议主持人吴东辉,同时也是中华数学会秘书长、老牌杰青宣布:“第十九届钟奖的获得者,分别是燕京大学博士,现为漂亮国哈佛大学博士后汪鑫为;中科大博士,现为白旗国索邦大学庞加莱研究所博士后董起衡;难开大学博士,现为中科院数学研究所副研究员艾敏。此外,还有一位获奖者!”
台下人无论知不知道内情,此刻都屏住呼吸。
吴东辉才接着说道:“他的表现特别优异,一年之内完成硕士学业,紧接着又在一年之内读完博士。同时,他的学术成果也异常突出,在读研、攻博不到2年时间内,先后发表1篇ann ath、1篇vent 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