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几个月没来,但房间里却没有任何显着的积尘,空气中也没有沉闷发霉的味道,窗台上绿萝的叶片泛着碧油油的光彩。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清理、通风换水。
张安平打量了几眼:“面积还是小了点!成老师说了,过段时间他会派人把他的办公室整理一下,腾出来给你用。”
徐生洲吓得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这间办公室就挺好,和我的脾性也合,在这里思考问题念头通达,灵感不断,分明是我的风水宝地,何必要换?再说了,成老师是我们学院的骄傲和排面,他的办公室在一天,我们的心里就踏实一天。突然间把他老人家的办公室腾出来,别人还以为咱们怎么了呢!”
张安平没有坚持:“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再想想办法,给你找一间大些的。——你觉得我那间院长办公室如何?”
徐生洲没好气地说道:“怎么说我也是身家几百亿、坐拥万亩校园的高校校长,天天坐在外有茶水间、内有休息室的豪华套房里,会稀罕你这破烂流丢的院长办公室?麻烦你别把你点家业拿出来显摆,我丢不起这人!”
张安平拍拍脑门:“差点忘了你是狗大户,确实看不起我这三瓜俩枣。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套房虽然豪华,终究是姓‘民’;我这办公室虽然老破小,终究是姓‘公’。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徐生洲道:“自由惯了,便受不得半分拘挛。既然已经脱了尘锁,又何苦再给自己带上一顶金箍?”
他明白张安平的意思:
只要老实待在京城师范大学,数学科学学院院长的位子迟早是你的!
但这显然不可能。
不说系统大爷不肯,就是徐生洲自己现在也不愿意。神州科技职业学院,或者说“神州大学(筹)”,是他费尽心血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建起来的,就像自家的孩子,可能长得很普通、学习也不好,可他(她)终究是自己亲生的,千金不换!
如果允许,他非常愿意把母校作为自己在北方的一个学术基地,就像邱欣东在京城、金陵、临安等各地布点一样。
但如果只能有一个工作、科研的中心,那必然是神州科技职业学院,不可能是其他地方!
张安平笑了笑:“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