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por de,破解了香农信息论领域尘封近60年的难题,才一举成名,2019年获得有‘信息科学的诺贝尔奖’之称的香农奖。所以说,闻道有先后,出名有早晚,倒也不必纠结于年龄大小。”
苏山月轻笑道:“谢谢校长的宽慰。但大器晚成终究是少数,年少成名才是常态,不是吗?”
作为年少成名的典范,徐生洲确实不好反驳。
苏山月又道:“第二个原因是今后的学科建设不仅涉及本科教学,更多涉及全校的学科规划、博士点硕士点的建设、实体研究机构的设立等等,干这种活儿最合适的人选应该是c9名校的理工科博士,或者京师大、华师大专门从事这类研究的教育学博士。像我一直在普通院校读书,读博之前都不知道全国学科评估、国家重点学科为何物,对学科建设确实关注不多,也没有什么好的意见建议,不能尸位素餐。”
徐生洲道:“没准儿你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得更清楚。”
苏山月没有反驳,只是接着说道:“第三个原因就是跟我之前的两段工作经历有关,一个是教村里的小学,一个是教市里的重点高中,都是做学生的工作。现在到了咱们学校,我还是想跟学生们在一起。怎么说呢?我觉得不到20岁的年轻人有无限可能,高中走错了一步不要紧,未来还很长,关键是不要继续犯错。不知道徐校长有没有看过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
“《麦田里的守望者》?”
徐生洲作为一个纯血理工男,还真没看过这本书。
苏山月能够理解他的短板:“简单来说,就是很多小孩儿在麦田里玩,但麦田边上有个悬崖,我呢,就坐在悬崖边上守着,防止他们越界坠入深渊。——现在学校发展很好,但很多学生素质跟不上,旷课作弊、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等等行为时有发生,必须得有个人守着他们,防止他们越界。而我,愿意做这个守望者。”
徐生洲顿时对苏山月刮目相看:“了不起!”
苏山月笑了笑:“我知道我对学生管理的手段有些过激,让很多学生怨声载道,觉得我不近人情,甚至说我是心理扭曲。但不管他们怎么说,只要他们在校期间不出恶性事故,只要一届有一两个、个学生能从泥沼里走出来,我觉得我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