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研读过他的论文,结果反馈都不是很好。”
徐生洲道:“我也是不信邪,就想看看这位大神究竟是苦心孤诣剑走偏锋,还是走火入魔陷入谵妄。反正只花2个月时间,权当是学术休假了。”
“……”
肖和平、戴文超都对徐生洲的“劳逸结合”佩服得五体投地。
徐生洲又说道:“最近两三年,我们学校的数学研究从无到有,发展得很快。特别是肖老师来了以后,成立了数学研究中心,招聘了一批年轻的科研力量,还和简文桐老师一起凝聚出了三维伊辛模型的研究方向,可谓居功甚伟。来,我敬您老一杯!”
肖和平连忙端起酒杯:“多谢徐校长谬赞!但真要说起贡献,还得是校长你本人。仅凭一己之力,不仅是把学校在全国数学界的影响带了出来,更是把我国的代数几何研究推到了世界一流的水准!”
双方商业互吹之后,各自饮尽杯中酒。
徐生洲接着说道:“但也不可否认,我们学校的数学研究还存在很多不足,比如说高端领军人才还略显单薄,老中青学术梯队还存在中间断档、青年人才成长还略显缓慢,——当然,我们都知道数学研究是需要厚积薄发的,我们也不会对年轻人使用催肥剂、促长素。但我能明显感觉到,我们许多青年老师把数学研究当成一个赚钱谋生的职业、一份当一天牛马撞一天钟的苦差事,并不是真正热爱数学,更不愿意投入大量时间去主动学习前沿的东西。”
实话实说,肖和平是有真才实学的,也很愿意指点年青人。
但他的缺点也很明显。
一个是年龄偏大,得过且过,没有开疆扩土的魄力。
一个是此前他没当过部门负责人,不知道如何团结带领整个数学研究中心拼命学、带头冲。
还有一个是知识结构老化,对某些新的学科发展动向不敏感,不能给年轻人以正确的指导。
这些缺点对于一个研究机构来说,都是非常致命的。
所以这几年来,数学研究中心的发展不仅比不上同期成立的细胞生理学研究中心,也比不上之后成立的古文献整理与研究中心。
肖和平人老成精,马上自我检讨道:“是我这个主任管理不严、督促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