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内涵。我们可都听说了,您儿子是保送在漂亮国的新常春藤高校就读,排名比咱们留美、燕大还高,大家都觉得领导您教子有方。”
——事实上,谁不知道“保送”里的猫腻?
大家只恨自己的职位不够高、钱不够多,认识的商界朋友不够大方。
曹东明道:“可学外语,能有什么用?要依着我,就不如学点数学、物理、化学,回来之后还能搞搞研究,为国家做点贡献。”
樊涛道:“领导您这就是偏见了!外语虽然不像数学、物理那样解决实际问题,但它却是‘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它能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沟通和理解。领导您看,从大学到小学,哪所学校不教外语?哪个学生不学外语?从上到下,哪一级不要搞外事活动?哪个外事活动不需要外语人才?”
两人扯了几句闲篇,曹东明才步入正题:“你们和神州大学关于慕高山石窟的事儿,谈的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樊涛是满肚子苦水:“神州大学那帮子人实在太仗势欺人了!只要是他们认定的,就像王八吃到肉,死活不松口。比如经营权出让问题,我们是好话说到了天上、诚意给到了最大,他们就是一直拒绝商谈。简直是油盐不进!”
曹东明随意地挥挥手,似乎要扇去面前的烟味:“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让步吧。”
樊涛一愣:“经营权的问题,不是您——”
曹东明也是无奈:“此一时彼一时,我也没办法。就在刚刚,省里面领导打电话来,要求我们配合做好神州大学科研成果的研讨论证,还要组织他们申报省里面的科技奖。”
“啊?!”
曹东明又道:“关键还在于,省里面也是接到京城有关方面领导的电话。”
“啊!!”
樊涛终于再次见识到徐生洲深不可测的背景。
曹东明按熄烟头:“形势比人强。既然到了这份上,咱们硬着头皮跟他们掰扯盈利模式、占股比例、经营权出让等问题,不仅捞不着一分好,说不定还会恼着上面。”
樊涛犹豫片刻才说道:“只怕以后上面查起来,咱们不好交待。”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樊涛看了曹东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