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或者绝对恶的人么？她想起可昱说的灰度，江盛便是灰色的，有点善良的施暴者，偶尔温柔的偏执狂
这样的人应该要一棒子打死，还是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生活不是考试，很多问题没有答案
没多久，江盛提着大包小包回来
“这么多”
“嗯，想吃哪个吃哪个”
江盛一点也不拘束，把饭摊开，塞给徐可心一个鸡肉卷，自己也拾起一个吃起来
“怎么不吃，吃包子？”
江盛从口袋掏出包子递过来
徐可心接过包子，又望了望江盛
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还真没怎么有架子，想起之前的种种也是，本以为他会自视甚高，如今看，反而是她孤高自傲了
徐可心虽饿，饭端到眼前又没怎么有胃口，略添了添肚子，便吃不进去了
江盛也不去强求，他理解她的不安
“江盛，省立医院我们还欠着费，这次手术和以后的康复，估计又是笔不小的开销”
“所以我想，把拆迁的房子卖了…”
“这里面有你很多心血，我得跟你商量下”
江盛脸上浮现一丝愠色，想是又觉得她随意处置他的心意了，徐可心忙解释
“没有要糟蹋你的心意，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们山穷水尽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可以跟他要，她性子要强，张不开口，好，他体谅了
“行，你想好了就行”
“让龙叔给你弄吧，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