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小，而且很白。
脚趾甲泛着莹润的粉色光泽，每根脚趾都恰到好吃（打错字了，恰到好处）。
足弓曲线优美，脚背上的青脉若隐若现。
江枫的肚子忽然响了起来。
有点饿了……
怎么点的外卖还没到？
一直待到水温逐渐不再温热下来，江枫才让小教授把脚抬起来。
带着水渍的小脚在灯光下冒着丝丝的热气，白的有些晃眼。
江枫仔细地用毛巾擦干了女孩的小脚，包括脚趾之间。
“可以了。”
江枫把女孩的脚往旁边一丢，小教授将腿蜷缩起来。
也不穿鞋，就那么躺在沙发上。
面色酡红，像是喝了假酒一样，眼神迷离地望向江枫的背影。
江枫走向洗手间，想把水倒进马桶，但是可儿还在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江枫问道：“洗好没，怎么这么慢？”
“女孩子洗澡都是这么慢！”可儿嚷嚷道。
江枫只好转身，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有的兄弟，有的。
这么大的房间，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洗手间。
只不过剩下的几个都比较远，一般懒得去。
江枫去倒水了，可儿在洗澡。
无人看管的小教授，感觉自己有些奇怪。
具体是怎么奇怪，她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