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伯安当机立断,领兵回头,包夹勇冠。
勇冠也是个老将了,看到姬伯安没有上当, 率军返回,袭杀一阵之后就撤退了。
勇冠且战且退,将姬伯安的军队引至一片开阔地。
此时,褒英率领驻屯卫所和褒国军也从后方追杀过来。
姬伯安心中暗叫不好,没想到姬长伯竟有如此周密的部署。
当机立断,命令麾下部队有序退入通往垫江的山中小径。
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姬长伯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的战局,心中已有定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姬伯安的军队留下数百尸体,成功退入山中。
随后在公孙衍的交代下,城中被禁足的充国旧贵族被一一揪出来。
只有一个末流贵族因为姬长伯对黑衣人的承诺,侥幸逃过一劫,被举族搬迁至苍溪,与充国国君为伴。
城主府地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传来几声鼠叫。
踏入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摇曳不定的烛光,勉强照亮了这一方狭小又阴森的空间。
墙壁上爬满了厚厚的青苔,水珠顺着墙面不断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散发着异味的水渍。
角落堆满了破旧的刑具,生锈的铁链随意地散落着,仿佛还残留着曾经受刑者的痛苦哀嚎。
地面坑洼不平,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鞋底被黏腻的泥水包裹。
潮湿的空气让皮肤也变得湿漉漉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侵入骨髓。
地牢里寂静得可怕,唯有水滴落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响,每一声都仿佛重重地敲击在人心上。
公孙衍白发散乱,一同作乱的其他家族族长,也都在隔壁牢房关押,所有人的眼神都空洞且绝望。
虽然起事的时候,大家已经预料到了今天,但是真当这天到来,他们怕了。
“咯吱”
牢房的大门打开,狱卒护送着一群身穿蜀地特产锦衣的侍卫来到了牢房深处。
“你就是公孙衍?”为首锦衣卫居高临下,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个老者。
公孙衍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