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呀,请皇上明示?”
“你不知道?”祁让又是一声冷笑,“你把朕的人都许给旁人了,你还跟朕在这装傻。”
安平侯假装震惊地抬起头:“皇上什么意思,皇上是在说晚余吗,让晚余嫁给沈长安,难道不是皇上的意思吗,否则,皇上为何让徐掌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臣的意见?”
他越说越委屈:“皇上不想让晚余出宫,只要私下里和臣说一声就行,何必费那个周章,反倒弄得咱们都下不来台。”
“……”祁让噎了一下,心里更加窝火,他能和安平侯说,他是故意那样做的吗?
都怪徐清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明很简单的事,叫他弄成现在这样,害得自己竟被江连海这老滑头问得哑口无言。
“你倒来教朕做事。”他怒道,“你若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让朕满意,朕还要你何用,你怕不是忘了自己的国公之位是怎么丢的,你耍朕耍上了瘾是吧,两个女儿轮着番的耍!”
安平侯心里直扑腾。
他因为把大女儿嫁给三皇子而得罪了皇上,丢了国公之位,现如今,又要因为把小女儿嫁给沈长安,再丢掉侯爵之位吗?
不不不,看皇上这愤怒的样子,恐怕他要丢的是脑袋,而不仅仅是爵位。
“皇上饶命啊!”
他拖着流血的膝盖往前爬了几步,对祁让连连磕头,“昨晚的宫宴臣没有参加,臣根本不知道宴席上发生了什么,这一大早的来上朝,徐掌印突然在朝堂那样问臣,臣当时也懵了,臣真的没想到皇上是想让臣拒绝沈长安呀!”
“哼!”祁让冷哼一声,冷眼看着地砖上的血迹,丝毫不为所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朕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你不能想法子让朕收回成命,你女儿和沈长安的婚礼,就是你的葬礼!”
“……”
安平侯吓得面无人色:“请皇上恕臣愚钝,皇上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下旨赐婚,臣这个时候反悔的话,岂不成了出尔反尔,抗旨不遵,欺君罔上?”
“你还知道你欺君罔上?”祁让不想和他多说,冷冷道,“你自己不能反悔,那就叫你女儿反悔,她身为当事人,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发表过意见的人,你去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