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头到老。
她是他的人,是五年来唯一一个让他感到心安的人,沈长安凭什么和她白头到老?
那一刻,他是真的很生气,恨不得当场砍了那些人的脑袋。
他发落安平侯,让安平侯劝她主动留下,可他真的没想到安平侯会用这样血腥的方式来吓唬她。
“皇上,奴才在晚余姑娘房里发现了这个。”小福子走上前来,将一个紫檀木的首饰盒双手呈到祁让面前。
盒子敞开着,里面有斑斑血迹,祁让眯了眯眼,伸手拿过来。
小福子又道:“那根手指应该是装在这个盒子里送给晚余姑娘的,晚余姑娘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吐了好大一摊血。”
“什么,她还吐血了?”祁让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啪的一声将盒子摔在地上,“徐清盏,去给朕查,东西是经谁手送进来的,把他们的脑袋都给朕砍了!”
“还有,让安平侯来见朕!立刻!马上!”
天子之怒,吓得满屋子人心惊肉跳,呼啦啦跪了一地。
就连正在给晚余扎针的太医都吓得一哆嗦,差点扎错地方。
下一刻,祁让就向他看过来:“怎么还没醒,你到底能不能行,朕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还醒不过来,你的脑袋也别要了!”
太医吓得两腿发软,单膝跪地直接变成了双膝跪地。
“皇上息怒,先让太医施针吧,您这么唬他,扎错了地方就不好了。”孙良言小声劝道。
祁让深吸一口气,捏了捏眉心,疲倦地摆手道:“叫他们都出去,别在这里碍朕的眼。”
“是。”孙良言应了一声,以眼神示意小福子把人都带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祁让扫了一眼,见屋里只剩下孙良言和胡尽忠,便皱眉道:“徐清盏呢?”
“已经走了。”孙良言说,“皇上不是叫他去查盒子经谁手送进来的吗,顺便还要传召安平侯。”
祁让沉默下来,揉着太阳穴默默地看太医施针。
施完针,晚余还是没有醒,太医又喂了几颗丸药给她,战战兢兢对祁让禀道:“晚余姑娘急火攻心,气血逆行,又在寒风里跪了半天,虽然性命无碍,也不能一下子就醒过来,皇上且耐心等一等,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