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打理了几天,还特地用上好的熏香熏过,皇上却半点不领情,随手就赏给了一个太监。
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将她的心意踩在脚下,叫她情何以堪?
她低着头,尴尬的不敢往孙良言那边看。
孙良言接过披风向祁让道谢,随手递给了小福子,让他先替自己收着,而后问道:“皇上这是去哪里?”
“回正殿。”祁让说,“晋王妃要去探望她妹妹。”
“是。”孙良言应了一声,吩咐众人跟上。
江晚棠本想在路上和祁让说说话,旁敲侧击地问一问晋王的情况,结果竟跟上来一群太监侍卫,她只好闭了嘴,一路沉默不语。
祁让也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一路脚步匆匆,把她撇下好远。
进了正殿,到了晚余住的东梢间,迈步走进去,便直奔床前去看晚余。
晚余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眼窝凹陷,唇色苍白,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已经瘦得脱了相。
“你们怎么伺候的,没见她嘴唇都干裂了吗?”祁让的手抚过她的唇瓣,厉声斥责服侍的宫女。
几个宫女吓得跪在地上。
祁让摆手示意孙良言带她们出去,亲自拿起矮几上的茶盏,拿小勺子沾水往晚余唇上抹。
江晚棠在一旁震惊不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已经知道祁让对晚余不同寻常,但祁让的举动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对晚余狠的时候真狠,温柔的时候也是真温柔。
放眼整个后宫,恐怕也没有哪个娘娘能被皇帝如此温柔以待吧?
如果当初自己嫁给了他,他会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吗?
这个答案她无从知晓,但她知道,现在的她要想取代现在的江晚余在祁让心里的地位,恐怕是不能够的。
她该怎么办?
她想了想,上前道:“皇上,还是我来吧,妹妹病成这样,理应由我这个做姐姐的来照顾她,恳请皇上恩准臣妾留下来伺疾,直到妹妹康复为止。”
“不必了。”祁让没有半分迟疑地拒绝了她,“或许你是好意,但晚余并不一定愿意被你照顾,你看过之后,就尽快出宫去吧!”
江晚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