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紧着正事来,等沈小侯爷离京后,皇上有的是时间和江采女相处,到时候奴才教皇上几招,保管让她的身心都转向皇上。”
祁让狠狠瞪了他一眼,“朕倒要你一个太监来教?”
胡尽忠吓得一缩脖子:“奴才错了,那要不,奴才让人偷偷跟着他们?”
“怎么跟?”祁让没好气道,“以沈长安的身手,有谁能偷偷跟着他不被发觉,朕自己答应的事,又派人暗中监视,朕成什么了?”
“那,那怎么办?”胡尽忠也没辙了,苦哈哈地看着他。
“还能怎么办?”祁让冷哼一声,“光天化日的,他们能干什么,左不过哭一哭……”
说是这样说,一想到那女人会在旧情人面前掉眼泪,他心里却又猫抓似的难受。
好在这时,几位军机大臣相继赶来,他便也无暇再去理会。
晚余跟在沈长安身后,沿着长长的廊庑往乾清门外走,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出了乾清门,走上往承天殿去的甬道,沈长安才放缓了脚步,等着晚余跟上来。
今日是圣母皇太后的忌日,皇上不上朝,整个前殿都很安静,连个路过的宫人都没有。
晚余想,兴许就是这个缘故,祁让才让她来送沈长安,换作平时,官员内侍往来频繁,他断不会让自己走到前面来的。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跟得太近,在离沈长安两三步远的地方,缓缓开口道:“战场凶险,打胜仗固然重要,也要先保全自身,切不可贪功冒进,更不可为私事分神,心无杂念,方能时刻保持清醒。”
“好,我知道了。”沈长安没回头,尽量语气平静地答应她,“我会保重自己的,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出事。”
晚余嗯了一声,嗓子哽得难受。
沈长安说:“你不要想不开,就算是为了我,也要好好活着,如果没有你,我此生都没有勇气再回京城。”
晚余终是忍不住掉了泪:“我已经拖累了你五年,以后不要再为我费神了,遇到合适的,就成家吧,你父母也老了……”
沈长安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晚余收势不住,险些撞到他怀里。
两人的衣角相碰,晚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