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她是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懒得理会,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的声音渐渐消下去。
自从老曹家钱款被盗后,她的几个叔叔和伯伯们都开始认真上班。
之前只是有所依赖,这会儿也知道,再不好好上班,这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
就这么沉浸在学习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广播里传出了说话刺啦声:
“喂喂、喂喂。”
首先传出的是村长声音。
村长先是通报了曹家近日发生的钱款被盗的事,接着又传达了镇上派出所公安们的关于造谣污蔑等的讲话。
接着就是林大花的公开道歉。
曹学雅这会儿放下书站起来到窗户边,侧耳倾听广播里传出的说话声,村长说完话后停顿了一两分钟,接着广播里才传来了林大花那硬邦邦的声音。
“我道歉,但我也没错,是那贱蹄子”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喇叭声戛然而止。
冷笑一声,眼光幽幽的往着电线杆的喇叭上看去,对林大花来说这已经够让她觉得屈辱的了。
不过现在她要求的道歉,之前村长的那番解释才是她所需要的。
有了村长的解释,想来近日针对她家的流言蜚语也能好上许多。
至少不会再有人公开明面上诬陷。
耸耸肩又回到了写字桌。
约摸午时,收拾收拾东西,出了曹家。
十几分钟后来到了她爸妈的出租屋。
她妈还没下班,她爸正在屋中看书,对于她爸的状态她非常满意。
她爸虽暂时不能行走,但至少有事可做。
不至于心情压抑、心中积郁难平。
她爸本就是专业能力优秀的技术人员,相信经过长时间的学习沉淀,恢复行走后,在本行业中定能一鸣惊人、更胜以往。
她从空间中偷渡了几滴灵乳,倒入她爸的杯中,看着她爸喝下去。
曹德明对女儿这种时不时就要给他喂的行为有些无奈,好似病了后连水都不会喝了似的
不久她妈就回来了,三人吃完午饭后。
她爸午休会儿,她妈继续回厂里上班,而她则是去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