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归!”
秦之越今天去看球赛的目的已经达成,乐得接受他毫无意义的战帖。
年轻气盛的青年聚在一起,酒精碰洒满桌,喝上头了踩在凳子上气势汹汹地划拳,闹哄哄的连路过的狗都嫌弃地吠上两声。
宁溪回只在一开始举了两次杯就没有再加入他们拼酒了,不受干扰吃饱饭,端坐着看秦之越接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有一半是林逸钦递过来的。
林逸钦喝得面红耳赤,心中的闷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半醉半清醒地邀请周围人加入他和秦之越合伙开的工作室,一起做大做强。
秦之越眉眼间已经染上了些微醉意,随和地说了两句客气话,喝完手上的半杯酒,捞起烟盒,转过头,看着宁溪回,酒精润过的嗓子带着点干涩,“我想抽根烟。”
沙哑的征询让宁溪回心念触动,从他手上的烟盒拿出一根烟点燃,抵到他唇边,“抽完烟就回去了,好吗?”
他张嘴叼住,含糊点头,“好。”
宁溪回缩回被滚烫呼吸灼过的手指,暗暗磨搓了一下。
秦之越只抽了一口,吐出一缕烟雾,把烟碾灭,拉着宁溪回起身,“走,回家了。”
宁溪回回头和桌上人说了声,和秦之越走到街道路口,掏出手机,“我叫车。”
秦之越突然歪靠在他肩上,声音沉闷,“我头晕。”
宁溪回侧过脸,“醉了吗?”
“有点。”
“我去给你买点解酒药。”
“恶心想吐,不想吃。”
秦之越环上宁溪回的腰,把大半的力压过去,“想睡觉。”
宁溪回扶稳他,“那我叫车送你回家。”
“嗯……”
宁溪回叫了车,就着别扭的姿势和秦之越一起坐上后座,报了秦之越的住址。
秦之越埋在他肩窝,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哼吟。
他心疼蹙眉,“以后别喝那么多了。”
秦之越大概意识不清,没有回应,只往温暖的颈窝蹭。
软热的唇瓣无意擦过侧颈,激起一小片的颤栗,宁溪回咬了一下唇肉,长睫轻抖合上,吐息稍重。
密闭安静的空间,贴在颈侧的男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