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谦火辣辣的后背覆上阴凉寒意,像被毒蛇缠绞一样,战术性软缓了语气,“少爷,是我错了,对不起,消消气。”
口袋里的手机响动,宁溪回把藤鞭一扔。
宁以谦坐到地上,摸着刺痛的脖子仰视打量他,哼笑,“少爷,最近和秦家二少有点亲密了啊,这个婚该不会退不成了吧?”
宁溪回拧眉盯着聊天框里一只躺平盖被的土狗表情包,火气不上不下堵在胸腔,这是什么意思?要躺平睡觉了?沉默了一天想出来的解决方式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宁以谦忍痛穿上外套,捡起藤鞭放回供台,又弯腰捞起手机,扯到后背倒吸了几口冷气,又晦涩不明地笑,“少爷,还要我提醒你吗?这个婚,退不退的选择权不在秦家,就算秦家不退,夫人也是一定会退的,少爷可别真的和秦二少谈情说爱了啊,祸害了人家。”
宁溪回思索着该怎么回复秦之越,心不在焉地转身迈出祠堂。
宁以谦敛去笑意,眼神狠戾盯着他的背影,“等着,总有弄死你的那天。”
公馆主楼餐厅,一中年男人和一年轻女子相对而坐,悠闲喝着汤饮,时不时聊上两句,气氛和谐温馨。
见宁溪回走进来,宁儒尘桃花眼弯起,眼角挤出细纹,“宝贝回来了,爸爸应酬忘记去接你了,不过给宝贝带了小礼物,宝贝不要生爸爸的气。”
“少爷,欢迎回家。”宁漾笑靥如花,“要喝点雪梨汤吗?”
宁溪回没理他们,径直上楼,进卧室后砰的一声摔上门。
两人对视一眼,转头看向跟着进来的人。
宁以谦拉开椅子,呲牙咧嘴地指使,“宁漾去给我盛一碗。”
宁漾托着下巴,“你没让少爷抽高兴?怎么还气冲冲的?”
“呵呵,那你上去让他抽。”
宁漾转了视线,“先生上去让他抽,罪魁祸首本来就是先生啊。”
宁儒尘优雅擦拭嘴角,瞥过这一对算计利用他的儿女,哂笑,“再怎么拿我当刀剑,都只会报复到你们身上。”
“是呢是呢,毕竟先生脏得入不了眼。”宁漾掩唇假装干呕了一下。
宁儒尘白了她一眼,起身离桌。
宁以谦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