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打电话了,你闹了这么一出,严重打扰了客人的玩乐兴致,拍卖作废,全场的消费都由会所买单,我要被你害死了!”
宋眠哭着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不知道那位是你……你还敢跑到他面前去找不痛快,你妈还躺在病床上,你是站在台上出卖自己的低位方,再看看和他一起寻欢作乐的都是些不差钱的名媛阔少,你有什么资本去招惹人家正儿八经的大少爷?”
宋眠满眼怨怼,“他是故意的,我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从来没有见他来过,一进到屈辱的拍卖池他就出现了,还故意抬价,就是为了羞辱我。”
他为了钱不得已站在台上充当商品,把他逼迫至此的宁溪回却高高在上的,像看垃圾似的看他出卖尊严,宁溪回讥讽鄙夷的视线让他如芒在背,难以忍受,被屈辱愤恨蒙了头,迫切需要找回一点自尊。
“哈?”马煜都笑了,“宋眠你是在这里被客人捧惯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一个私生子,还混迹在娱乐会所,他会把你放在眼里?刚才他还说你小时候骂他抢你爸爸是吗?呵呵呵,原来你从小就恬不知耻,那你在会所里装得这么孤傲高洁干什么?亏我还因为你妈生病对你心生怜惜,护着你不被客人骚扰,你知道我替你给多少客人道过歉吗?你今晚还把场子给我砸了,妈的,你这个害人精!”
马煜甩开宋眠,急匆匆小跑出去一一向客人道歉。
宋眠踉跄两步,凄凄呢喃,“可我已经为小时候的那一次不懂事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了,难道还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吗?一辈子在宁溪回面前抬不起头吗?”
从三十三重天出来,宁溪回跟没事人一样平和,和李云安余正霖他们告别,接过侍者递来的车钥匙,把手从秦之越掌心抽出,“你喝了两杯酒,我开车。”
秦之越站在原地看他进了驾驶座,眼底泛起闷郁,剑眉蹙起,坐上副驾驶。
路上车内安静,但宁溪回的心情比想象中的要好,刚才夏浔言对宋眠的求助不施援手,很好地取悦到了他。
在他原本要走的剧情线里,夏浔言圣父心泛滥,和江景和借了一百万,解救了宋眠,还持续借钱给宋眠他妈看病,宋眠很受感动,教夏浔言跳舞,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