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与温热共存,宁溪回后扶在洗手盆边沿的手不断收紧,隐忍得骨节泛白。
秦之越掀起眼帘看着宁溪回。
宁溪回对上他暗欲攀爬的双眼,敛着喘息避开视线。
受不了还不拒绝推开他,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秦之越被纵容着滋生了恶趣,低下头。
呼吸喷洒在胸前,宁溪回瞳孔一缩,猛地抬手抓住秦之越的头发,羞恼轻斥,“秦之越,你够了。”
秦之越无辜带点委屈,“我以为你疼,想给你吹吹缓解一下怎么了?你凶我干什么?”
宁溪回咬牙推开他,扣上衣扣。
秦之越搂住宁溪回的腰,下巴垫在肩头,高挺的鼻梁抵蹭着侧颈软肉,“就算我亲了又怎么样,这药膏又毒不死。”
“你别说话了!”宁溪回气急败坏地拧他腰,暗骂,“变态。”
以前看着挺温雅绅士的,怎么一到这种事就跟个流氓禽兽似的,没脸没皮!
秦之越低低笑出声,牙齿磨着宁溪回的锁骨,黏郁地喃哄,“再骂一句。”
“……”宁溪回敏锐察觉到危险,没如他愿,推搡着他,“好了,放开我。”
他抱得更紧,“老婆,我难受。”
宁溪回并不想在寝室留下羞耻的记忆,用力掰他的手,“放开我。”
“老婆老婆……”
低沉又黏腻的调子听得宁溪回耳根发热发麻,受不了地扣住秦之越的脑袋,把人按在颈窝上,“秦之越你不要撒娇。”
秦之越亲着他的脖子,“我是在求你。”
太骚了,宁溪回遭不住,缓着语气讨饶,“秦之越,你不要欺负我……”
秦之越深呼一口气,退而求其次,“那你叫声好听的。”
宁溪回轻磨唇肉,“越哥。”
他不满,“啧,不是,偷亲我的时候都叫了。”
宁溪回压着嘴角,那时候是存了孤注一掷冲劲,又隐在昏暗中,才叫出口的,现在有点羞于启齿了,而且看秦之越这副恶狼垂涎的模样,要是叫出口,那还得了?
宁溪回觉得自己好像窥见了秦之越那与斯文外表截然相反的恶劣,说什么都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