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抹去眼泪,“对不起,是我错了,但是赔偿金实在太多了,我真的拿不出来……”
“行了,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秦之越不耐打断,“会所让你赔偿跟我无关,他不跟你计较,我也懒得看你,你以后最好别出现在他面前,惹他不顺心,我会让你更不顺心。”
宋眠咬唇咽下哭声,重重点头。
秦之越面无表情绕开他。
“你真的了解他吗?”他突然开口,在晶莹剔透的水晶灯下,难以抑制某些阴暗嫉意,“宁家人都是疯子神经病,你以为在那种肮脏的泥潭会开出纯白无暇的雪莲花吗?宁溪回骨子里流着宁家的血,记一个仇能记十年,你以为他真的像他的外表那样高洁纯净吗?更别说他还有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算计一切的妈,他们只是把你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人。”
秦之越顿住脚步,黑眸闪过厌烦,冷嗤,“关你屁事。”
丢下一句,扬长而去。
宋眠杵在原地任由眼泪掉落了好一会儿,才擦去脸上的泪痕,深呼吸平复心情,在几道异样打量中迈着沉重的步伐退出现场。
暖黄卧室里,宁溪回靠坐床头,忽视秦之越发来的信息,点开刚刚投进邮箱的照片和视频,眼底晦涩生阴。
静默半分钟后,宁溪回拨出助理电话,幽声道,“我给你发个视频,找个唇语师,我要知道宋眠和秦之越说了什么。”
助理应下。
“嗡嗡——”
秦之越发来语音电话申请。
宁溪回接了。
“老婆,给我留门,我准备回去了。”
宁溪回敛去些戾色,“不是说明天拿衣服再过来吗?”
秦之越坐进车后座,靠到靠背,解开两个衬衣扣子散热,“我想你。”
其中深意暗藏。
宁溪回垂眸低笑,“那你过来吧。”
十几秒的通话结束,秦之越给司机报了公寓地址,“去我老婆家”
司机笑呵呵,“好的”
秦之越心情爽快,想到什么,眉头轻微一蹙,“今天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跟车?”
“啊?”司机瞅了一眼后视镜,“没察觉啊,怎么了?是有不对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