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死!”
他扬起拐杖,“逆女闭嘴!”
“该怎么给个说法,老爷子你自己想。”宁溪回拿起供台上的钢笔,“现在都安静点,我要给我女儿提名了。”
“等等。”宁叙雪愤声制止。
宁溪回掀眼,“你有意见?”
宁叙雪叉腰竖眉,“你说它叫什么?宁雪?和我就差一个字,换一个!”
宁溪回不搭理,在族谱上写下猫咪的大名和小名,“那你去改名。”
“你!”宁叙雪气得头晕。
宁漾捂嘴笑,“小姑能和我们小小姐撞名,是莫大的荣幸呢。”
她揉着太阳穴,“简直倒反天罡!”
宁溪回把族谱放回木盒,转头,“雪球过来拜拜祖宗。”
秦之越在几道无语又无奈的眼神下,抱着雪球上前。
宁溪回捏着雪球的爪子,对牌位拜了三拜。
一出荒诞戏剧落幕,周初挥了下手,“散了吧。”
几人陆续走出祠堂,故意落在老爷子身后,抱怨谴责。
宁禹烦不胜烦,应下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说法,几人才各回各房。
喧嚣散去,秦之越才有空隙和周初打招呼,“妈。”
“……”周初梗了一下,摆手,“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先回房洗漱休息吧,明天再说。”
宁溪回点点头,把雪球交给佣人照顾,带秦之越回了自己的卧室。
洗完澡,秦之越抱着宁溪回静静躺下,轻啄几次眉心,心疼地哄慰,“没事的,别管他们了,以后都有我。”
宁溪回靠在他胸前,“嗯。”
凌晨两点半,闪电大作,秦之越被轰鸣雷声震醒,手臂一伸,发现身边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