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古灵珊的秘密。
即便是许云霄和古灵珊在帝宫尽头待了一整个晚上，冷寒霜也没有多想些什么。
而且，许云霄体内除了某些特定的灵符被留下，窥听心声和记录画面的灵符早就被他那位老祖抹除了。
“云霄，你跟古长老在这里做什么？”
冷寒霜本不想问，但也不知怎得，终究还是没忍住。
虽然她并不担心许云霄有什么喜欢特别癖好就是了。
“偶遇。”古灵珊抢先一步回答道。
“偶遇？”
“那么，敢问古长老，你无由离开缥缈宫，甚至，不曾与我这个宫主夫人打一声招呼。”
“该作何解释？”
“确实是老朽玩忽职守，只因事发突然，并未来得及与夫人打一声招呼。”
“我愿按照缥缈宫的宫规，接受惩罚。”
古灵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自己的。
她听说过冷寒霜，许久之前就听过，不过，冷寒霜很少与外人接触，常年深居自己的一隅之地，倒是不曾相见。
而且古灵珊并非北天域的修士，直接隶属北天界。
也因此，整个北天域几乎没人知道她的名号，她可以使用自己的真名行走各处。
梨小花和剑真子也是如此。
但是真要说的话，他们三人虽然直属北天界势力，所属势力的势力之主都是许云霄的叔叔伯伯和姑姑，可是他们三人的实力并非最强，只在所属势力里面排行中上游。
被安排到许云霄身边的原因显而易见。
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名声不算大，至少跟北天界的势力之主们比较起来不算大。
他们任何一人离开势力，外出执行任务都很正常，不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引起各界猜测。
再有一个原因，便是整体实力超过了普通的惊天境九品，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到圣境。
这个实力，完全能在北天域中横着走了，可以在确保不被怀疑且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最大限度的确保许云霄的安全。
所以说，古灵珊猜测冷寒霜已经开始对自己的来历和目的有所怀疑。
但她只需咬死不承认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