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道歉。”
她突地往下一滑,准备再跪。
被江栖和阮凝同时拦住。
“行了,你先坐着吧,我跟阮姐说两句。”
阮凝听出话外音,立刻带江栖到阳台。
“她和宋渝白到底怎么回事?”
从进门到现在,景阮阮除了哭求,道歉,几乎没说别的。
但江栖要听的不是这个。
阮凝明白她的无奈,轻笑道:“其实我也没怎么弄懂,但隐婚应该是真的。毕竟……她妈一直想让她嫁豪门来着。”
“嗯?”
“高中毕业那年,她母亲嫁进了徐家,眼界自然就高了。我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她自然瞧不上,逼着阮阮和我断了联系。但这些年,我隐隐从别人那儿听到些消息,说是她妈给她安排了不少相亲,都是些豪门子弟。”
“徐家?”江栖眯眸,“海城徐家?”
“对。就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徐家。”
“那她和宋渝白……”
“宋渝白是她学长,是那几年,唯一对她好的人。”
“……”
江栖欲言又止。
阮凝叹气,“我知道。那天晚上,宋渝白根本就没醉,他和薛铭是真的想……”
阮凝说不下去,因为实在恶心。
不过,江栖介意的不是这个。
她出身豪门,面上看着再良善,骨子里也是轻傲的。
权衡利弊,是她的必修课。
所以,哪怕她知道时来是被冤枉的,但没有证据,人微言轻的情况下。
她也只好冷眼旁观。
但偏偏,薛铭和宋渝白实在不做人。
不仅高高在上地命令她闭嘴。
还试图用角色和封杀,威胁她就范。
她这才恼火,彻底闹翻。
至于录音,算薛铭和宋渝白倒霉,她那天的耳环,是公司新研究出的小玩意儿。
送到她这儿试戴的,正好录了个全部。
她放网上,一方面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面,是讨厌这种威逼利诱的潜规则。
结果景阮阮横插一杠子。
倒让她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