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从明亮变得幽暗,触觉却愈发敏锐起来。
尤其,塞在她手里的东西,棱角分明,想忽视都难。
“这什么?”
“怎么,难道你暗示的不是这个?”
身下的柔软和头顶的低哑同时袭来,江栖脑袋微钝,“嗯?”
裴渡轻笑,凉意褪去后的手掌,炙热灼人。
捧得她脸颊都仿佛烧起来。
耳后脖间,或轻或重的亲吻,更是勾得她意识恍惚。
朦胧间,只记得他咬着她耳垂,近乎蛊惑地道:“不是也晚了。”
……
早上八点,江栖被电话吵醒。
不耐烦地踢下被子,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人瞬间就醒了。
抬手,瞥见身上红梅点点的痕迹,脸一红,也没看清来电。
直接就划开了,“喂。”
“江栖……”
“嗯?”
秦砚的醉音和裴渡刚睡醒的鼻音一前一后从耳边传来。
江栖眨眨眼,难得有些懵住地静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