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会所里有点吵,陆飞白又想着别的事,一时还真没听清。
抬头看见秦砚那不悦的脸色,赶紧把耳朵凑过去,笑嘻嘻道:
“砚哥你再说一遍,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砚说话不喜欢重复。
但他心里终究惦记着这事儿。
于是耐着性子,又问了遍。
“我说,你两个月前,有没有碰过一个叫江栖……”
“茵茵姐你怎么了?!”
吧台那边突然传来惊呼,秦砚立刻赶去。
陆飞白愣了一秒,江……什么来着?
怎么感觉在哪听过?
算了,还是先去看看秦砚的心尖儿吧。
真出什么事,他还得负责。
陆飞白很快把这事儿抛诸脑后,紧跟着来到吧台。
文茵茵已经被秦砚打横抱起,脸上脖颈密密麻麻都是红点。
“操!这是过敏了?你们怎么看的人?!”
陆飞白气炸地指了一圈。
生怕秦砚把他这儿也给砸了。
秦砚却没时间搭理他,抱着文茵茵就往电梯走。
陆飞白狗腿地去送。
回来时,突然想起秦砚说的那个名字。
江栖。
靠。
那不是他没睡成,还被划了两刀的那个妞吗?
秦砚怎么会突然问起她?
陆飞白纳闷地扒了扒头发。
几步后,猛地顿住。
操。
网上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江栖真是秦砚宠了十几年的那个白月光?!
想起京圈里那些真真假假的传闻。
陆飞白顿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儿。
尤其,他才刚招惹完文茵茵,秦砚正对他不爽呢。
这要再让他知道酒店的事……
陆飞白觉得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行,他得赶紧跑!
“?”
等着陆飞白过来发火的众人,眼睁睁看着自家老板,神神经经地变换着脸色。
最后竟然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