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声音很清晰。
火苗舔上烟丝的猩红仿佛就在眼前。
江栖甚至都能想到他吐烟时,脸上那散漫又慵懒的表情。
禁欲却勾人。
“或者,我应该问,他是你的谁?”
浓烟润过的喉咙愈发沙哑。
也愈发情绪不明。
好在江栖已经冷静下来,语调淡淡地道:“热搜我看了,我和萧鹤鸣确实认识,但接触不多。”
“他维护我,完全是看在江棠的面上。至于秦砚……”
江栖有种直觉。
她和秦砚的关系,一旦被裴渡知道。
会很麻烦。
不说其他。
她和裴渡在一起的节点就很微妙。
哪怕她当时确实不知秦砚为文茵茵大办特办生日宴的事儿。
可谁信呢?
“那就更不熟了。他很少来江家,我和他……基本算是陌生人。”
“是吗?”
从听筒传出的声音,淡淡的。
没说信。
也没说不信。
很微妙的态度。
但江栖知道,他不会信的。
不过,她也不怕查。
她母亲当年怀双生子之时,正值封家内斗最严重之际。
为保三人性命,她和弟弟出生就被送离京城。
一个自小养在部队。
一个自小养在江家。
甚至,为了让她的存在更合理。
江老夫人早早就把贴身佣人的女儿收为养女。
而她自然就成了江家的表小姐。
这些,裴渡动动手就能查到。
但也只能查到这些。
“是啊~裴总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怕我被人拐跑了吗?”
江栖点开扩音,边擦拭长发,边笑着调侃。
娇娇柔柔的腔调,轻易便打破沉闷。
裴渡勾唇。
笑意不达眼底地吐口烟圈。
毫不掩饰占有欲地道:“那你会跑吗?”
“那当然不啊。我从身到心,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往哪儿跑?”